这就太打何琴的脸了。她可以向着儿子认错,但面对姜晚,那是万不会失了仪态的。
顾知行扶额,觉得自己揽了个棘手活。他站起来,指着钢琴道:那先看你有没有天分吧。这些钢琴键认识吗?
姜晚忍着脾气,好生解释:我在学习钢琴中。
夫人,说清楚,您想做什么?他已经不喊她母亲了,她伤透了他的心,他甚至伤心到都不生气了。
顾知行没什么耐心,教了两遍闪人了。当然,对于姜晚这个学生,倒也有些耐心。一连两天,都来教习。等姜晚学会认曲谱了,剩下的也就是多练习、熟能生巧了。
你能不能别乱弹钢琴了?音乐不是你这样糟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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