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,道: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,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。他们回去,我留下。
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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