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那请问傅先生,你有多了解我?关于我的过去,关于我的现在,你知道多少?而关于你自己,你又了解多少?顾倾尔说,我们两个人,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,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,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,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?
将信握在手中许久,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,展开了里面的信纸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所以她才会这样翻脸无情,这样决绝地斩断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,所以她才会这样一退再退,直至退回到这唯一安全的栖息之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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